里就一直循环播放着,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。】
井枝:【他们滚床上被你撞见了?这么刺激!!!】
陈灿:【……】
陈灿:【那倒,也是没有。】
被井枝这么反向操作一下,再看他俩,好像又能接受一点。
“陈灿,送客。”
吊儿郎当的嗓音喊她,陈灿飞快的按灭手机,抬头愣愣的看他。
啊?
“送、送谁?”
哪里来的客,我吗?
还是嫂子?
“谁爱在你这,我来拿文件,屁事不管,大白天的睡觉,妈的你集团改姓井得了。”
井哲看起来很是纵容他,只是骂骂咧咧的起身,拿过茶几上的一踏文件,还顺手阻止了起身准备送他的陈灿:“你少听他的,不用送。”
等他走后,周放去冰箱里拿了瓶冰水回来,坐到她身侧,漫不经心的的开口:“你俩刚凑这么近说什么?”
声音淡淡的,还暗含了某种警告。
陈灿:“他说打算国庆接枝枝来玩。”
周放:“以后离他远点。”
井哲这种什么都玩的纨绔少爷,身边的女人换的比衣服还勤,不是什么好人,离他远点。
这是周放的意思。
请和你嫂子保持距离,不然老子要吃醋了。
这是陈灿听到的。
她语气郑之又重,就差伸三根手指,当场给他来个毒誓,“知道了哥哥。”
周放皱眉,隐约觉得哪里不对。
他偏头看了看天色,问她:“回学校吗?”
“不回,”她声音细细软软的解释,“要是晚上罐头再发烧,我留在这也好照顾它,军训那边我挺好请假的。”
周放没什么情绪的嗯了一声。
他开了茶几上的电脑,暮色初至,没开灯的屋子里,电脑的冷光打在他脸上,他闲闲的浏览着屏幕,看上去颓唐又矜贵。
陈灿话一说完,脑子里就倏地出现,一双眼尾泛红的眼。
在充斥着消毒水的寂静走廊,连光都昏昏暗的长椅上,他一个人支着腿,疲倦的按眉心。
昨天晚上没休息好吗?
罐头趴在地上病怏怏的打了个喷嚏。
她目光顺着看过去,又移到旁边的人身上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他高挺硬朗的鼻梁上架了一副银边眼镜,修长的手轻推了下,整个人清冷到不近人情。
陈灿起身,按开客厅的灯,回头看,周放依旧没反应,骨节分明的手不时在键盘上敲打,神情专注。
她走回房间,掩饰性的反锁了门。
很轻的咔哒一声。
客厅沙发上,周放有所预感的抬起头,目光锁定在客房关上的房门上,他皱着眉无声的思考了一会。
他抬手看了眼腕表,继续处理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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